是不是对别人也这样？

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，之前内心的震动和难言，瞬间变了个模样。

百里睿推着墨溟渊，不自觉的蹙了蹙眉头，怎么突然感觉，哪里传来了一股酸味儿，像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。

“你闻到什么味儿了没有？”百里睿想着，还是问出了声。

墨溟渊回过神来，没有回答百里睿的话，却发现，他已经出了顾侯府，而出府的这个过程，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，记忆就好像是被掏空了一样。

“问你话呢？”百里睿戳了戳他，“你闻到什么味儿了没有？”

“什么味儿？”

“说不清，就感觉酸酸的，像是谁家醋坛子打翻了的感觉。”

墨溟渊臭着脸瞪百里睿一眼，“闭嘴！”

百里睿无辜的摸摸鼻子，他这是招谁惹谁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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