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生怕说慢了，莫小川会改变主意。

“投效我，或者死，二选一，现在，可以开动你聪明的大脑了。”莫小川身子向前探了探，更加带给申屠名无边压力。

申屠名沉默了，面色变幻，心思电转。

“很难选择吗？既然如此，我帮你选择好了。”莫小川说着，右手食指伸出，一柄缩小版的杀戮之剑，顶在了申屠名的神魂识海。

“我投效，我投效。不要杀我。”如此近距离的感受死亡气息，申屠名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，连忙大声叫道。

“好，恭喜你，可以继续活下去了。放开神魂识海吧。”莫小川用杀戮之剑轻轻拍打着着申屠名的脸颊。

随着杀戮之剑的拍打，申屠名感觉自己的心脏，都是随着杀戮之剑的拍打跳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