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，飞升者的身份，莫小川可不想暴露的太早。

“哦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，也能说的清了。”柳如梦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。

虚无秘境，柳如梦没有见过，但还是听说过的。

莫小川能从虚无秘境里面出来，柳如梦自己都佩服的不得了。

听说，虚无秘境，六感全无，方向全无，日月全无，总之，根本就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，深陷其中的修者，没有不被逼疯的。

莫小川如此沉着淡然，应该是在虚无秘境中，将心境打磨的通透无比了吧。

如果真是如此，那么，以后，莫小川的修炼，将会是一片坦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