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开口，声音平静，轻缓，望向那至天宫宫主的目光中，就像是如观一只蝼蚁。

等到秦轩回过神来，四周骤然有一域悄然消散。

天地之中，方才有岁月流逝。

秦轩缓缓抬眸，“本帝，本想以自己之力，一吐心中不平气！”

“你如此做，我便更不曾有留在王土的理由了！”

他握着第六静水之手，那一双眸子，如回仙界长生大帝姿，众生之巅，天地亦要垂首。

耳边，更有九凶之吼，震动苍青药王岭传来。

“你既然不愿，我自当也不会强留！”

第六静水噙着淡淡的笑容，“做你想做之事……”

“杀了吧！”

秦轩凝望着满是不可思议的至天宫宫主郭石，乱界翼一震，万里天地乱，乾坤倾覆。

“好！”

——